‌民间故事: 父亲过世三年托梦给儿子, 让烧个纸人, 我有心愿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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‌民间故事: 父亲过世三年托梦给儿子, 让烧个纸人, 我有心愿未了
发布日期:2025-09-07 20:39    点击次数:51

唐朝末年的洛阳城外,有个叫王二郎的泥瓦匠。他爹王老实三年前死在一场蹊跷的瘟疫里,头七刚过,坟头就被野狗刨了个窟窿,至今想起来还让人心头发寒。

一天半夜三更,王二郎正搂着刚过门没多久的媳妇李氏在做梦,突然听到窗外有个阴恻恻的声音飘进来:“二郎,给爹扎个纸人来。”

王二郎一激灵坐起来,屋里空空荡荡,只有月光在梁上晃悠。李氏也被他吵醒,揉着眼睛嘟囔着:“你爹都烂成骨头了,要纸人做什么?”

王二郎没敢说多话。他爹活着时是出了名的抠门,赶集买根葱都要蹲在摊子前捋半天胡须,死的时候穿的寿衣还是补丁摞补丁。如今托梦要烧纸人,保不齐是在地下受了委屈。

于是第二天一大早,王二郎就寻到城南扎纸匠张瘸子的家来了。

张瘸子听完前因后果,撇撇嘴不屑地说道:“你爹那性子,怕是嫌纸人费钱。”

说完,张瘸子从里屋拖出一个蒙着布的架子,掀开一看,竟然是个眉眼精致的纸丫鬟,红袄绿裙,手里还捏着根绣花针。

“这是前儿个郡王府定做的,说是给老夫人陪侍,结果人家嫌做工糙,不要了。算你便宜些,五吊钱。”

王二郎瞅着纸人那双黑炭画的眼睛,总觉得在盯着自己看。

他咬咬牙付了钱,抱着纸人往家走,路过城隍庙时,忽听身后有人嗤笑:“好个标致的物件,可惜是个聋子。”

回头一看,只有个瞎眼老乞丐蹲在墙根,手里一个破碗敲得叮当在响。

当天晚上三更时分,王二郎刚把纸人烧了,就听见院里传来他爹的声音,还带着点不耐烦:“你这憨货,给爹烧来一个哑巴干嘛?”

王二郎趴在窗缝往外看,月光下果然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,双手背在身后在院里打转,那背影跟他爹生前一模一样。

“爹,您要纸人到底做什么?”王二郎壮着胆子喊了一声。

院子里的影子猛地转过身来,脸上却糊成一团,根本看不清眼睛鼻子,像是被水泡过的纸一样:“让她给你娘缝件新衣裳。你娘坟头的草都比人高了,去年冬天我去看,她还穿着那件露胳膊肘的蓝布衫。”

王二郎心里咯噔一下。他娘死得早,他记事起就没见过她穿过几件像样的衣裳。

可他爹活着时,从没提过要给亡妻做衣裳,倒是常对着他娘的牌位骂:“败家婆娘,你死了还要占着半间屋。”

第二天,王二郎又去找张瘸子,这回特意嘱咐:“一定要给纸人扎个舌头,再让她手里的针能活动。”

张瘸子听了直咂嘴,找了根细竹篾给纸人做了舌头,又在针尾系了根棉线,牵动时能上下颤动。王二郎付了钱,心里却犯嘀咕:自己的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念旧了?

烧完第二个纸人,夜里终于没了动静。

王二郎正以为完事了,可到了第三天晚上,又被一阵“咔嚓咔嚓”的声响闹醒。

他麻着胆子来到院子里,只见他爹的影子正蹲在老槐树底下,手里拎着一个纸人的手,嘴里还再骂:“笨手笨脚的,连针都拿不稳。”

而他身边的地上,散落着一些烧焦的纸片,正是刚刚烧掉的那个纸丫鬟的残骸。

“爹,您到底想怎样?”王二郎实在忍无可忍了。影子缓缓站起来,糊着的脸似乎清晰了些,眼眶那里却黑洞洞的,不急不慢地说:

“你娘年轻时最爱绣芙蓉花,可她那根银针,被我当废铁换了两文钱打酒喝了。你再扎个纸人来,让她给你娘绣个帕子,就绣芙蓉花。”

这话听得王二郎头皮发麻。他娘爱绣芙蓉花是真的,可他爹换针换酒喝的事,他还是头回听说。

想了老旧,他才突然想起,他爹生前有一回喝醉了酒不小心摔断了腿,躺在床上哼哼唧唧。后来腿上发脓,母亲就是用那根银针给他伤口挑脓,再后来,那根针就不见了。

这次王二郎学乖了,找到张瘸子时,特意让他给纸人扎了双灵活的手,还在纸人怀里塞了张画着芙蓉花的草纸。

张瘸子一边扎一边笑:“你爹这是在底下过起小日子了?可惜啊,阴阳相隔,绣得再好也递不到你娘手里。”

烧纸人的时候,王二郎往火堆里添了把艾草,据说能驱邪。

这一晚他爹没来,王二郎却做了个怪梦,梦见他娘坐在炕头绣花,他爹蹲在旁边,手里拿着个酒葫芦,嘴里念叨:“慢着点,别扎着手。”

王二郎醒来时,发现自己的枕头湿了好大一片。

过了几天,王二郎去给爹娘上坟。发现他娘坟前的野草果然被人铲干净了,还摆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,碗里盛着些烧黑的纸灰,看着像是什么绣品的残骸。

正在发愣的时候,旁边坟头的看坟老头凑过来说:“前儿个夜里,我瞅见有个黑影在你娘坟前烧东西,嘴里还叨叨咕咕的,说什么‘老婆子,这回的针不扎手了’。”

王二郎心里五味杂陈。他爹这辈子没对他娘说过句软话,临死前还攥着个装钱的瓦罐不放。谁能想到,死后倒记挂起这些陈年旧事。

回家路上,他路过城隍庙,巧不巧又碰到了那个瞎眼老乞丐,老乞丐突然开口对他说:“你爹在底下被铁链锁着,每回出来都得给鬼差塞钱。他攒了三年的纸钱,全给你娘买针线了。”

王二郎脚步一顿,忽觉眼眶发烫。他想起小时候,他娘总把省下来的口粮塞给他,自己啃硬邦邦的窝头;他爹则总在夜里偷偷往他枕头底下塞几文钱,天亮前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这些事,他竟然到现在才想起来。

当晚,王二郎决定自己动手扎一个纸人,样式也想好了,就是一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老汉,手里捏着个酒葫芦,另一只手攥着枚银针。

他也没想着去找张瘸子了,就用家里剩下的废纸,一针一线糊得格外仔细。

纸人做好了要烧纸人的时候,他跪下对着火堆轻声说:“爹,您也该歇歇了。”

那之后,他爹再没托过梦。只是每逢清明,王二郎去上坟时,总发现爹娘的坟头并排摆着两个粗瓷碗,碗里的纸灰都堆得整整齐齐,像有人特意打理过。、

有一回他来得早,隐约看见两个影子在坟前坐着,一个缝补衣裳,一个喝酒,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竟带着点暖意。

后来张瘸子见了王二郎,总爱打趣:“你爹怕是在底下也改不了抠门性子,雇个丫鬟还得自己动手教。”

王二郎只是笑笑,没说他爹那点小心思——他哪是要丫鬟伺候,不过是想借着纸人,了却生前没说出口的亏欠罢了。

这世间的爱,有时就像埋在土里的酒,活着时藏得严严实实,等死后开了封,才知那醇香里,早浸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挂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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